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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基础设施在发展中作用的框架

Dans le document 贸易和发展 (Page 148-152)

系可能呈倒“U”形曲线,即在初始阶段,

基础设施水平薄弱或空白对增长没有影响,

超过一个阈值之后,基础设施的增加将带 来边际增长快速上升,直到经济体达到基 础设施供应基本充足的水平。从那以后,

基础设施的增加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再次降 低或消失。举例来说,修路一开始对增长 的影响有限,直到/除非形成一些公路网 络。至此,公路的增加会促使产出大幅增 长,直到建立起一个大型网络。此后,任 何新建公路或维护支出预计都不会有产出 效应或只有很低的产出效应(Calderón and Servén, 2014)。21

d. 基础设施的影响取决于不同类型投资内部 及之间的网络效应

所有形式的现代基础设施――运输、电力、

电信和宽带――都表现出各自的网络效应。

例如,就互联网而言,网络用户越多,提 供各种在线服务的可能性就越大。但是,

不同的基础设施投资之间也显示出网络效 应,因为实现基础设施供应的规模经济往 往不仅在于提供一种基础设施,而且还需 要其他若干基础设施投资之间发挥互补性 (Agénor, 2010;Jiwattanakulpaisarn et al.,

2012)。例如,如果没有公路或电信等其他

投资,那么,促进农村地区生产的能源投 资未必会提高企业的回报率。因此,最近 在卢旺达大规模推广电力似乎没有对微型 企业产生很大影响,这是因为运输联系不 足等其他障碍限制了微型企业的扩展(Lenz et al.,2017)。

除以上因素外,其他政策选择和宏观进程也在 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基础设施与增长和生产率的 相互作用。这包括资本积累的速度和性质、技 术进步、决定基础设施投资顺序及其与生产能 力的相互作用的机构、部门之间逐步形成的 联系以及贸易关系和国际竞争力(Gomory and

Baumol, 2000)。这再次体现了计划的必要性,

下一小节对此将作详细阐述。

2. 计划在基础设施发展中的作用

快速的经济转型不太可能是一个自发的过程,

纵观整个二十世纪,不论是在中央计划体制 下、还是在混合经济或基本以市场为基础由 私人投资主导的经济中,成功国家都是依赖 国 家 的 计 划 来“ 启 动、 刺 激 和 引 导 经 济 发 展” 的(Myrdal, 1970: 175)。 不 过, 自 二 十 世 纪 后 期 以 来, 除 了 在 东 亚 经 济 体 之 外, 计 划 作为经济转型的国家工具的地位开始下降。

近 年 来, 越 来 越 多 的 发 展 中 国 家 意 识 到 无 计划增长的长期成本,于是计划又再次受到 重视。

计划涉及一系列广泛的选择,从应重点发展 的部门和采用的技术,对投资决策的宏观协 调程度,到所需的资源以及如何调动这些资 源(Chandrasekhar, 2016)。 不 同 背 景 下 的 基 础设施计划可能采取不同的形式,因此计划 需 要 立 足 于 经 济、 社 会 和 地 理 现 实 和 愿 望,

而不是任何事先勾画的保障成功的蓝图。在 制定和执行基础设施计划时,应当考虑到一 国 所 处 的 发 展 阶 段、 现 有 的 基 础 设 施、 工 业 能 力 和 扩 张 计 划、 城 乡 差 距、 政 策 目 标 水平、现有的基础设施发展机构及其协调能 力、 可 获 得 的 新 的 财 政、 技 术 或 其 他 资 源,

以 及 是 否 具 备 有 效 执 行 所 需 的 政 治 和 管 理 能力。

因此,基本符合国家经济发展战略的基础设施 规划将包括以下要素:

• 在大的国家产业发展战略背景下提出基础 设施部门的长期愿景;

• 有统一的时间框架,能够将基础设施规划 与其他发展规划目标相协调;

• 作生命周期分析,以便进行反馈和改进,

并考虑到更广泛的经济和社会效益(市场 准入、减贫);

• 具有灵活性,能够应对可能的技术预测和 潜在的干扰,或应对改变路径的突发事件,

如因气候变化而需要推广绿色技术;

• 考虑到部门间相互依赖的系统方法;

• 在不同政府级别和部门之间开展协调。

近年来,为了向各国政府提供路线图,制定了 一些基础设施规划示范指南。22 这些指南提出 了上文没有提到的一些方面,例如:

• 设立一个人员充足的中央基础设施部门,

在总理或总统监督下确保项目的准备和执 行;

• 了解当前的基础设施状况,并编写一份需 解决的空白和不足清单;

• 寻找经济和社会效益最大的解决方案,同 时尽量减少负面的社会和环境后果;

• 制定私营部门参与的框架和模式;

• 从规划走向行动,通过发布计划,确保为 选定项目进行必要的政策调整并最终完成 详细的项目准备工作。

非洲基础设施联合会将项目准备定义为“一 个包括从项目构思到实际执行的一整套活动 的 过 程”(ICA, 2014: 2)。 但 是, 近 年 来 发 现 了 基 础 设 施 项 目 准 备 工 作 的 各 种 障 碍(和 缺 陷),其中包括:缺乏协调;资金不足,无法 支 付 项 目 准 备 成 本 ―― 可 以 占 项 目 总 成 本 的 3%至12%;规划、项目评估和准备所需的机 构和人员能力不足;过于僵化和短视的预算 编 制, 可 能 限 制 多 年 期 的 成 本 核 算, 从 而 排 除了大型和长期项目;分散的项目规划与总 体财政目标和计划脱节;以及缺乏一个强有 力的公共投资管理程序来处理政治与规划之 间 复 杂 的 相 互 作 用(Fay et al.,2017;AfDB, 2018)。

Alberti (2015年)更多地注重规划分析,从拉丁 美洲国家的案例研究中发现了其他一些缺陷,

包括:缺乏部门间规划;狭隘的成本效益分析 不考虑项目联系或外部性以及区域或部门发展 的要求;未预测社会反应;不国家发展计划也 不会受到处罚;投资组合管理占用时间太多,

导致公共实体的规划活动时间不足;缺乏为公 共部门提供帮助的专家,以及在经济增长时 期――由于对基础设施服务的需求日益增长,

这是最需要准备项目的时期――从公共部门挖 走人力资源。Flyvbjerg (2009, 2007)回顾发达国 家和发展中国家在大型基础设施项目方面的经 验,进一步指出,这些项目往往成本超支、效 益不足且低估风险。他认为,这在很大程度上 与反常激励有关,即规划者为让项目获得批准 故意算错成本和收益。然而,这一判断是基于 项目作出的,因此似乎没有考虑到各种联系和 外部性。

在规划初期,成功的一些关键特征包括:得到 高层明确的政治支持;政府机构和部门之间较 好地协调;承认部门间的相互依赖;形成了一 种考虑较弱利益攸关方的诉求的政治共识;为 项目的有效设计完善规划单位的人员配置;并 考虑到更广泛的发展利益进行了可行性研究。

在之后的阶段,需要采用多年期预算方法来减 少干扰。政府采购除了有助于降低成本之外,

还 可 以 作 为 加 强 行 业 联 系 的 工 具。Studart和 Ramos(forthcoming 2019)强调了国家开发银行 通过其规划能力、金融影响力和现有工具发挥 的积极作用,包括在跨党派支持下启动项目和 帮助建立基础设施融资架构。

不强调项目的“可融资性”有可能减少基础设 施规划中的诸多复杂性和成本,因为让私营部 门参与进来所需的财务安排过于复杂。所涉成 本不仅包括银行或金融工程顾问的费用,或是 前期财务激励,还包括项目过程中积累的或有

负债(TDR 2016)。这类负债很难充分预测,而

这往往会影响未来继续支持基础设施发展的财

过,除上述宽泛的指标外,这些计划在其他方 面得分要低得多。在这些计划中,涉及基础设 施间相互依赖性这一重要问题的不到40%,明 确提到中央决策的仅略高于20%,包含多年期 预算的只有15%左右。此外,此类计划不到 40%――某些情况下不到20%――考虑到了不同 类型的制约因素,如技能、环境影响或资金来 源方面的制约因素。

即使在得分较高的领域,如愿景、一致性以及 与工业化/多样化目标的联系,仔细阅读这些 计划就会发现:愿景未充分展开或并不真正具 有长期性,也没有预见到可能出现的挑战(技 术挑战及其他挑战)或障碍;在一致性方面,

没有具体说明发展基础设施可以通过哪些渠道 为更广泛的发展战略提供支持;与工业化/多 样化的联系方面,没有明确说明发展某些类型 的基础设施可以如何促进工业化/多样化,也 没有说明如何具体识别联系以及可能需要何种 工具建立这种联系。

近年来发展基础设施方面的经验可能远不止调 查的基础设施计划所显示的这些。然而,如果 这些计划确实反映了政府对基础设施规划和发 展的承诺水平,那么,还需要开展大量工作,

加强国家基础设施和发展战略,以确保基础设 施发展确实为发展中经济体的转型发挥原有的 重要作用。

掌控结构转型是所有发展阶段的一大挑战。其 部分原因在于,伴随这种转型而来的创造力和 破坏力并不会自动转化为良性增长循环,而这 一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产生的经济租金可能被特 权集团获得,导致经济命脉堵塞,政治冲击危 险增加。随着数字革命的到来,上述迹象已经 浮现。然而,这并非不可避免。历史经验显示,

公共政策,包括产业政策,可有助于掌控更具 包容性和可持续性的成果。第三章阐述了该议 程的部分内容。

本章认为,结构转型还需要基础设施规划如影 相随。然而,尽管基础设施投资在历经几十年 的式微之后已经开始恢复,但是,对于该如何 有效地将基础设施方案纳入发展战略的问题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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