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VID-19 病毒感染基于人群并按年龄分层的 血清流行病学调查方案
版本：1.1
日期：2020年3月17日
联系方式：EarlyInvestigations-2019-nCoV@who.int
世界卫生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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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ID-19 病毒感染基于人群并按年龄分层的
血清流行病学调查方案
目录
方案概要 ... 3
1.背景 ... 4
1.1 目标 4
2.研究过程 ... 5
2.1 研究设计 ... 5
2.2 研究人群 ... 5
2.3合格标准 ... 6
2.4数据收集 ... 6
2.5标本采集 ... 6
2.6标本运输 ... 7
2.7 伦理问题 ... 7
2.7.1知情同意 ... 7
2.7.2调查对象的风险和收益 ... 8
2.7.3保密 ... 8
2.7.4调查人员COVID-19病毒感染的预防 ... 8
3.实验室诊断 ... 9
3.1血清学检测 ... 9
3.3样本储存 ... 9
4.统计分析 ... 10
4.1样本量 ... 10
4.2流行病学参数 ... 10
5.结果报告 ... 12
5.1报告 ... 12
6 .参考文献 ... 13
6.1 更多2019冠状病毒病的参考文献 ... 13
7.致谢 ... 14
附录1：COVID-19病毒感染基于人群并按年龄分层的血清流行病学
调查方案——调查问卷样表 ... 15
方案概要
COVID-19病毒感染基于人群并按年龄分层的血清流行病学调查方案
研究人群 一般人群中按年龄分层的方便样本
可能结果及分析 估计
年龄别感染程度
累积感染率
感染罹患率
无症状感染比例
病死率
研究设计 前瞻性、基于人群一般人群中按年龄分层的方
便样本
研究期限 研究可以是横断面调查，也可以连续采样开展
前瞻性队列研究
需收集的研究对象的基本信息和样本 数据收集：包括临床症状在内的流行病学数据 样本：提示血清流行病学感染的血清样本
世界卫生组织（WHO）已与其技术合作伙伴共同制定了一系列强化监测方案，这 些方案协调一致，有助于详细深入的了解2019冠状病毒病（COVID-19）的流行病学特 征。现有的其他调查研究方案有：
COVID-19病毒感染家庭传播调查方案
医疗环境中医护人员感染COVID-19病毒的潜在危险因素评估方案
COVID-19病毒物体表面采样：医护人员和公共卫生专家的实用“怎样做”
方案
世界卫生组织关于2019冠状病毒病的所有方案和技术指导文件都可以在 WHO 网 站上找到。现有材料的内容包括病例定义、实验室指导、感染预防与控制以及旅行建议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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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背景
与新出现的呼吸道病原体的发现和传播相伴的，是对新病原体的关键流行病学和血 清学特征，尤其是它在人群中的传播力和毒力（疾病严重程度）的不了解和不确定。2019 年12月在中国武汉市首次发现的COVID-19病毒正是如此(1)。
迄今为止，早期监测主要集中在病情严重的患者，因此，完整的疾病谱尚不明确，
包括无需治疗的轻症或无症状感染的程度和比例。如果把整个疾病谱纳入分母，那么病 死率和其他流行病学参数的估计值则可能会低于目前粗略估计的死亡数据。此外，无症 状或亚临床感染者在COVID-19病毒的人与人之间传播中的作用尚不明确，目前还不清 楚那些报告为无症状者是否能将病毒传播给其他人。
对于一种新型冠状病毒，由于病毒的起源是全新的，其在人群中的初始血清流行率 可以忽略不计。因此，监测人群中相关抗体的血清阳性率可以推断出人群的感染程度和 累积感染率。
以下方案适用于任何已报告COVID-19病毒感染病例的国家，旨在通过调查一般人 群的血清反应阳性情况，了解实际的感染程度。各国可能需要根据自身能力、现有资源 和文化适宜性，对本方案进行适当修改，使之符合本国公共卫生、实验室和医疗体系的 实际情况。然而，使用下述标准化方案，能够在全球范围内的多种环境条件下，以统一 的、易于汇总、制表和分析的格式，系统收集和快速共享流行病学暴露和生物样本数据，
及时评估COVID-19病毒感染的严重程度和感染罹患率，为公共卫生响应和政策制定提
供信息。对于COVID-19病毒这样的新发呼吸道病原体，这是尤其重要的。
供使用者参考的意见在整个文件中以紫色文本显示，使用者可能需要根据所研究地 区的实际情况适当调整相应方法。
1.1 目标
本血清流行病学调查的主要目标有两个：
1. 根据血清反应阳性情况确定一般人群的感染程度和年龄别累积感染率 2. 确定无症状或亚临床感染的比例
血清流行病学调查也提供了评估下列次要目标的机会，包括但不限于：
1． 通过比较感染者和未感染者的暴露情况，确定感染的危险因素 2． 更准确的确定病死率
备注：目前对COVID-19病毒的抗体动力学知之甚少。无症状感染者清除病毒的速 度可能比有症状的患者快，如果前者发生血清转换，那么其抗体滴度很可能比有症状的 患者低。这是任何COVID-19病毒血清流行病学调查在结果解释时均需考虑的问题。
2. 研究过程
2.1 研究设计
COVID-19病毒感染的血清流行病学调查是一项基于人群的、按年龄分层的前瞻性
研究。旨在了解COVID-19病毒的主要流行病学和血清学特征。
研究的实施方法有三种：
1) 横断面调查
2) 同一地理区域内的重复横断面调查（但不一定每次都调查相同的个体）
3) 对相同个体进行连续采样的纵向队列研究
备注：如下文所述，第一种方法可能是各国最容易实施的，而第三种方法则可以提 供关于感染程度的最全面的信息。应根据项目的可行性和现有能力选择研究的具体实施 方法。
研究开始的时间取决于需要解答的具体的公共卫生问题。如需进行连续采样，最好 尽快开始调查。可以根据自身能力和资源情况，尽可能长时间地开展连续采样。
可能有观点认为应在流行波的传播高峰之后完成一次性横断面调查。其实，在疫情 中的任何时段进行横断面调查，都可以为公共卫生响应提供重要信息。
对于开展连续采样的纵向队列研究，可以根据监测到的流行曲线（每日新增确诊病 例数）调整样本采集频率，实时估计一般人群的血清阳性率。
2.2 研究人群
首先应确定调查的地理范围。调查可能局限于某个地方或某一区域，也可以是国家 调查。在所研究的地理范围内，应确定发病率高和发病率低的地区。在选择时，应参考 WHO网站上关于COVID-19病毒的最新传播信息。
随后，应至少在一个高发病率和一个低发病率地区，随机选择要调查的家庭，以确 定研究人群。根据本次调查的目的，家庭的定义是居住在同一住所的一组人（2人及以 上）。在实践中，由于社会、政治和文化习俗不同，具体的定义可能不同。
家庭的定义可以是（但不限于）：
两人及以上共同居住在一个家庭住所内（寄宿学校、宿舍、青年旅社或监狱等 寄宿机构除外）。
共用厨房或有开口通向其他共用居家空间的一个或一组住所。
应请包括儿童在内的所有在家中居住的人参加研究，以确保能够计算年龄别感染罹 患率。
备注：需要整体人群中家庭构成的分布信息来计算人群和年龄别感染罹患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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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募方法之一是在某一地理区域内随机选择家庭，也可以通过随机拨号1、献血人 群或其他正在进行的纵向队列研究确定和招募个体参与调查。选择献血人群的好处是，
他们在日后随访时总是易于联系，可以长期追踪抗体动态。对于2019冠状病毒病来说，
献血者的年龄别感染罹患率可能与普通人群相似，有严重合并症或暴露风险较高者（如 医护人员）除外。
备注：可以收集部分参与者的血浆，比较血清和血浆的血清学检测结果。如果二者 相同，这一调查将十分有益，因为血站储存了很多献血者的血浆，这些血浆可用于感染 罹患率的回顾性估计。
虽然本调查最终会根据研究人群的年龄结构调整年龄别粗估计数，但无论采用哪种 方法发现和招募参与者，都应尽一切努力将不同年龄段的参与者纳入研究，以便能够确 定和比较年龄别感染罹患率。
备注：根据所选的招募方法不同，研究实施者可以通过入户访问收集数据和样本，
也可以在某个地点集中收集，请参与者到该地参与研究。应根据实际可行性和资源（包 括人力资源）可用性确定如何开展研究。
2.3 合格标准
纳入标准：招募过程中发现的所有被纳入调查的个体，无论年龄大小。
排除标准：拒绝给予知情同意或有静脉穿刺禁忌征。
备注：疑似或确诊的急性期或既往COVID-19病毒感染不应被视为本调查的排除标 准，否则会低估研究人群的感染程度。目前因COVID-19病毒感染而接受治疗者，可由 家庭成员或代理人代其填写调查问卷。
2.4 数据收集
应要求招募的每个参与者都填写一份调查问卷，内容涵盖人口统计学和暴露信息。
可用的调查问卷样表见附录1。该问卷并非详尽无遗，使用者可能需要根据本地的环境 和疫情特点做适当修改。该表概括了为计算相关的流行病学参数（见4.3流行病学参数）
而需要收集的数据。
2.5 标本采集
需要在招募后采集每个参与者的血清样本。样本的采集应遵循本国的标本采集指 南。
表1描述了根据所选的研究设计而收集数据和标本的时间。如需进行重复采样，无 论是重复横断面调查，还是纵向调查，标本的采集时间均应至少间隔21天。
备注：可收集其他标本（如鼻咽部）以确定是否为COVID-19病毒急性感染，这取 决于调查的目标以及现有的资源和能力。
1 Riley S, Kwok KO, Wu KM et al. Epidemi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 2009 (H1N1) pandemic influenza based on paired sera from a longitudinal community cohort study. PLoS Med. 2011 Jun;8(6):e1000442
表 1：根据研究设计收集数据和标本的时间表 研究设计 基线 进一步招募和
随访（基线调查 的21天后）
定期随访相同的被招募个体
（至少间隔21天）
横断面调查 数据和标本采 集 重复横断面调查 数据和标本采
集
数据和标本 采集 纵向队列研究 数据和标本采
集
数据和标本 采集
数据和标本 采集
数据和标本 采集
2.6 标本运输
所有参与标本采集和运输的人员都应接受实验室标本安全操作和标本溢洒去污染 程序的培训，了解所收集样本的运输和感染控制建议的详细信息。具体请参阅WHO网 站上提供的所在国个案管理体系实验室指南或世界卫生组织实验室指南。
应记录每个生物样本的采集时间、运输条件和到达检测实验室的时间。标本在采集 后应尽快送达实验室。如标本不可能在72小时内到达，则应将标本冷冻，最好在-80°C，
并用干冰运输。但是，应避免标本反复冻融，这一点十分重要。由于家用无霜制冷设备 的温度波动范围较大，应避免将血清标本存放其中。应从全血中分离出血清，在4℃储 存和运输，或冷冻至-20℃或更低温度，用干冰运输。
在国内运输标本应符合本国的相关条例。标本的国际运输应遵循《世界卫生组织
2019-2020年感染性物质运输指南》中相关的国际规定。
2.7 伦理问题
伦理要求因国家而异。在一些国家，这项调查可能属于公共卫生监测（应急响应）
法案的内容，无需伦理审查委员会批准。
2.7.1 知情同意
向调查招募的所有个体解释调查目的。在调查的所有程序开始之前，应由经过培训 的调查小组成员，获得每个愿意参与调查者的知情同意。对于未满法定年龄的儿童，可 获得父母或法定监护人的知情同意。必须告知每位参与者，参加调查是自愿的，他/她 可以在任何时候毫无理由地退出调查，而不产生任何不良后果，也不会减损相关人员对 他/她应负的职责。
备注：知情同意的年龄限制可能因国家而异。请查阅国家、地区和地方主管部门的 相关要求。
知情同意的内容应包括，同意为本次调查的预期目标收集血液和流行病学数据，同 意将样本运往国外做进一步检测，或用于未来的研究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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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 调查对象的风险和收益
本调查对参与者构成的风险很小，内容涉及收集少量血液。研究的主要收益是间接 的，收集到的数据将有助于改进和指导相关研究，以了解COVID-19病毒的感染程度，
以阻止病毒的进一步播散。
2.7.3 保密
应在整个调查过程中做好参与者的信息保密工作。调查小组应为每个调查对象分配 一个研究识别号，用于标记问卷和标本。该识别号与个体的关联信息由调查小组和卫生 部（或同等机构）保管，不会向外界披露。
如果研究的实施组织将数据共享给世界组织或为数据分析提供支持的任何部门或 机构，所分享的数据应仅包含研究识别号，而不包括任何个人识别信息。
《国际卫生条例（2005）》第 45 条描述了“个人资料的处理”2。按照《条例》规 定收集的身份明确或可查明身份的个人数据，应根据国家法律要求保密并匿名处理。但 是，为了评估和管理公共卫生风险，可以披露这些个人数据，前提是数据得到公平和合 法的处理。
2.7.4 调查人员COVID-19病毒感染的预防
所有参加调查的工作人员都需要接受感染的预防与控制程序的培训（根据国家或地 方相关指南，确定接触传播和飞沫传播的标准预防措施）。这些措施应包括保持适当的 手部卫生和正确使用外科口罩（如必要），不仅要在与 COVID-19 病毒感染者密切接触 时将自身感染风险降至最低，还应将调查对象之间的传播风险降至最低。
世界卫生组织针对COVID-19病毒感染的预防与控制技术的指导材料可在WHO网 站上找到。
2 世界卫生组织《国际卫生条例（2005）》
3. 实验室诊断
COVID-19病毒相关的实验室和生物安全指南可在世界卫生组织网站上找到。
2019 冠状病毒病的特异性血清学检测方法目前正在开发/评估中。这些指南或标准 操作规程一旦可以使用，就会在世界卫生组织网站上公布。COVID-19病毒与其他冠状 病毒的血清学交叉反应可能是个问题，应在数据解释时予以考虑。可能需要进行多次试
验以确认COVID-19病毒的血清学阳性结果。
涉及标本操作的实验室程序必须在生物安全柜（BSC）中进行。
3.1 血清学检测
通过血清学检测筛查血清样本是否存在COVID-19病毒特异性抗体。IgM和IgG检 测应采用酶联免疫吸附试验（ELISA）或免疫荧光法。如果样本的IgM或IgG呈阳性，
则应进行空斑减少中和试验（PRNT）。
酶联免疫吸附试验应在至少符合生物安全二级（BSL-2）标准的设施中进行。
3.2 确认中和抗体的存在
可以对COVID-19病毒特异性IgM或IgG抗体阳性的样本进行空斑减少中和试验，
以确认存在中和抗体。
空斑减少中和试验应在至少符合生物安全三级（BSL-3）标准的设施中进行。
3.3 样本储存
如果不能立即处理血清样本，应将其在-80°C 储存。建议冷冻前对样品进行等分，
以尽量减少冻融循环。
备注：随着新的、可靠的血清学检测方法的出现，这些建议可能会发生变化。
备注：如果采集血清样本的国家无法进行血清学检测，可将其储存起来或运送至国 际参考实验室。世界卫生组织可以帮助协调与国际参考实验室的沟通，以便各国运送样 本做进一步检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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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统计分析
4.1 样本量
下图显示了一个血清流行率的函数在样本量分别为100、200 和300时的误差范围 估计值。对于给定的血清学感染率(p)和样本量(N)，其期望误差范围由二项似然函数估
计出的P值的不同95%可信区间获得。
4.2 流行病学参数
下表概括了本次调查可以估计的流行病学参数。
参数 定义
（括号内注明简称）
获得计算相关参数所 需数据的表格和问题
备注和局限
年龄别感染罹患率 各 年 龄 层 COVID-19 病毒血清学阳性的比 例
年龄别累积发病率 各年龄层病毒感染血 清学阳性个体的比例
*如调查对象的年龄分 层与人群整体不同，则 应对该比例进行调整 有症状的病例比例（无
症状感染者的比例）
出现 COVID-19 病毒
感染的症状或体征的 个体的比例
*分子是报告了各种感 染症状和体征（如发 热、干咳）的个体的数 量，或报告无相关症状 或体征的个体的数量
（即无症状感染者的 部分）；分母是接受检 测的个体总数。
感染的血清学反应 血清 COVID-19 病毒 特异性抗体水平的变 化（滴度增加）
血清流行率
预期边际误差
高危人群 确 定 最 易 受 COVID- 19 病 毒 感 染 的 人 群
（如年龄组、性别或职 业）
*可能只是一个早期信 号，可以通过巢式病例 对照研究评估感染的 危险因素
重症率 某年龄组严重感染的 比例，即感染引起严重 疾病的概率，表示为重 症数除以该年龄组病 例总数的比例。
病死率 COVID-19 病 毒 感 染
死亡个体的比例
*可能需要延长随访时 间 以 确 定 COVID-19 病毒感染者的临床结 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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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结果报告
5.1 报告
任何此类调查均应报告如下信息：
(1) 调查的家庭和个体的数量；
(2) 所有个体的年龄和性别；
(3) 疫情中标本采集的时间和所采集的每个标本的抗体滴度；
(4) 有COVID-19病毒感染的血清学证据的个体数量。如样本量允许，应把数据按
年龄分层；
(5) 有COVID-19病毒感染血清学证据者中，报告出现症状的人数。
同样重要的是完整的记录研究设计信息，包括如何招募个人和进行血清学试验，以 及确保数据能够合并的方法，加强估计流行病学参数的能力。
在理想情况下，应按照本通用方案的调查表和相关工具以标准格式收集信息，这样 有助于数据协调和结果的比较（见附录1中的表格）。
为了汇总不同项目点和不同地区的调查结果，并进一步加强结果的统计效能，世界 卫生组织希望能够通过 EarlyInvestigations-2019-nCoV@WHO.int 接收和共享个体的去识 别数据。共享的数据应仅包含研究识别号，不包括任何个人可识别信息。
6 参考文献
6.1 更多2019冠状病毒病的参考文献 世界卫生组织形势报告
https://www.who.int/emergencies/diseases/novel-coronavirus-2019/situation-reports/
监测和病例定义
https://www.who.int/emergencies/diseases/novel-coronavirus-2019/technical-guidance/s urveillance-and-case-definitions
实验室指导
https://www.who.int/emergencies/diseases/novel-coronavirus-2019/technical-guidance/l aboratory-guidance
临床管理
https://www.who.int/emergencies/diseases/novel-coronavirus-2019/technical-guidance/p atient-management
感染预防与控制
https://www.who.int/emergencies/diseases/novel-coronavirus-2019/technical-guidance/i nfection-prevention-and-control
风险沟通
https://www.who.int/emergencies/diseases/novel-coronavirus-2019/technical-guidance/r isk-communication-and-community-engage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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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致谢
本通用方案改编自“流感血清流行病学标准化联盟”（CONSISE）制定的题为“流 行期流感感染的前瞻性纵向队列研究”的方案。CONSISE 是一个全球伙伴关系，旨在 制定流感调查方案和促进血清流行病学的标准化，为季节性流感、人畜共患型流感和大 流行性流感的公共卫生政策制定提供信息。2009年甲型H1N1流感大流行期间，我们认 识到需要获得更好的（标准化、已确证的）血清流行病学数据，以估计大流行病毒感染 的罹患率和严重程度，为相关决策提供信息。CONSISE 这一国际伙伴关系因此应运而 生。
附录
附录 1：COVID-19 病毒感染基于人群并按年龄分层的血清流行病学调查 方案——调查问卷样表
表1：所有参与者的报告表
表2：所有参与者的实验室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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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ID-19病毒感染基于人群并按年龄分层的
血清流行病学调查方案
表1 所有参与者的报告表 唯一识别号
1．数据收集者信息 数据收集者姓名 数据收集者所属机构 数据收集者固定电话 手机号
电子邮箱
填表日期 年 月 日
信息提供者的访谈日期 年 月 日
2．访谈对象信息 姓名
性别 □ 男 □ 女 □ 不知道
出生日期 年 月 日
电话号码（手机号）
年龄（岁或月龄）
电子邮箱 居住国 国籍
民族（可选）
职业
您是否接触过COVID-19病毒感染的疑似或确 诊病例？
□ 是 □ 否 □ 不知道
如是，请填写最后一次接触的日期 年 月 日
3. 症状史
在过去的（X）个月里，您是否有如下症状：
备注：（X）个月为涵盖COVID-19病毒首次出现到数据收集日为止的一段时间
发热（≥38 °C） □ 是 □ 否
畏寒 □ 是 □ 否 疲劳 □ 是 □ 否 肌肉酸痛（肌痛） □ 是 □ 否
咽痛 □ 是 □ 否
干咳 □ 是 □ 否
流涕（鼻溢液） □ 是 □ 否 气促（呼吸困难） □ 是 □ 否 喘息 □ 是 □ 否 胸痛 □ 是 □ 否 其他呼吸道症状 □ 是 □ 否
头痛 □ 是 □ 否
恶心/呕吐 □ 是 □ 否 腹痛 □ 是 □ 否 腹泻 □ 是 □ 否
您是否因这些症状就医? □ 是 □ 否 □ 不知道 您是否因这些症状缺课或误工？ □ 是 □ 否 □ 不知道 您是否因这些症状而住院治疗？ □ 是 □ 否 □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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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ID-19病毒感染基于人群并按年龄分层的血清流行病学调查方案
表2: 所有参与者的实验室结果
应根据选定的研究方案和标本采集时间表，为采集的每个血清样本填写此表。
19b.血清检测方法及结果（为采集的每个标本都填写新表）：
实验室识别号
样本采集日期 年 月 日 收到样本日期 年 月 日
样本类型 □ 血清
□ 其他，请说明: 血清学试验类型
血清检测结果 □ 阳性
□ 阴性
□ 不知道
COVID-19病毒滴度
结果报告日期 年 月 日
标本送往其他实验室确认 - 日期
□ 是 □ 否
年 月 日
确认结果 □ 阳性
□ 阴性
□ 不知道
©世界卫生组织 2020。 部分版权保留。作品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的政府间组
织3.0版本适用于该作品 (CC-BY-NC-SA 3.0 IGO)。
WHO reference number: WHO/2019-nCoV/Seroepidemiology/202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