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定清洁的空气 空气污染与
儿童健康
摘 要
空气污染与 儿童健康
摘 要
规定清洁的空气
WHO/CED/PHE/18.01
© 世界卫生组织20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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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i
目录
前言 . . . . v
致谢 . . . . vii
1. 儿童接触空气污染 . . . . 1
1.1 接触环境空气污染 . . . . 2
1.2 接触家庭空气污染 . . . . 2
2. 儿童对空气污染的脆弱性和易感性 . . . . 4
3. 儿童与空气污染有关的疾病负担 . . . . 5
4. 空气污染的来源 . . . . 10
4.1 环境空气污染：伤害、来源和解决方案 . . . . 10
4.2 家庭空气污染：伤害、来源和解决方案 . . . . 11
4.3 其他室内来源 . . . . 11
4.4 儿童健康的社会决定因素 . . . . 11
5. 空气污染对健康的影响 . . . . 12
6. 对卫生专业人员建议的行动 . . . . 14
7. 争取公平和获得机会的集体行动 . . . . 16
参考文献 . . . . 17
附录：术语表 . . . . 18
v
前言
本
报告总结了有关儿童接触空气污染与不良健康影响之间联系的最新科学知识。其目的是告知和 激励医疗护理专业人员采取个人和集体行动，防止儿童因接触空气污染而对健康造成损害。空气污染是一种主要的环境卫生威胁。每年约有700万人因接触周围环境和家中的微小颗粒而 导致过早死亡（1,2）。仅环境空气污染就会让全球经济承担巨大成本，2013年总福利损失超过 5万亿美元（3）。
这场公共卫生危机日益受到关注，但一个关键方面往往被忽视：空气污染如何以独特的破坏性方式影响儿童。
世界卫生组织最近公布的数据显示，空气污染对儿童健康和生存造成巨大而可怕的影响。在全球范围内，93%的 儿童生活在空气污染程度高于世界卫生组织指南的环境中【参见完整报告，空气污染与儿童健康：规定清洁的 空气，（4）】。每4名5岁以下儿童的死亡中，不止一人直接或间接与环境风险相关（5）。环境空气污染和家庭 空气污染都会造成呼吸道感染，这导致了2016年5岁以下儿童死亡543 000人（1）。
尽管空气污染是一个全球性问题，但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LMIC）的空气中颗粒物质造成的疾病负担最为严 重，特别是在世界卫生组织非洲、东南亚、东地中海和西太平洋地区（1,6）。这些地区的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 家（LMIC）⸺尤其是非洲地区⸺由于广泛使用污染性燃料和技术以满足基本的日常需求，例如烹饪、取暖和 照明，因此接触家庭空气污染的程度最高（7）。贫困与高度接触环境卫生风险相关。贫困还可能会因限制获取 信息、治疗和其他医疗护理资源而加剧空气污染对健康的破坏性影响。
这些新的数据揭示了疾病和死亡的巨大伤害，应该促使全球社会紧急呼吁采取行动⸺尤其是对那些在卫生部门 的人员。采取强有力的行动，减少接触空气污染的影响，为保护各地儿童的健康提供了一个无与伦比的机会。
卫生专业人员在这项工作中发挥着核心作用。幼年时期受到的健康影响会增加儿童未来的疾病风险并造成终身 后果。儿童在幼年时期接触不安全程度的污染，因此可能会遭受疾病的“终身折磨”。卫生专业人员完全有能 力与家庭、社区和决策制定者就这些以及其他接触空气污染的严重风险进行沟通。
证据很明确：空气污染 对儿童的健康
造成毁灭性的影响。
可持续发展目标（SDGs）认识到社会和环境因素作为健康决定因素的重要性。所有可持续发展目标（SDGs）显然 都与卫生有关的目标相关联，反映出人们日益认识到卫生、环保和扶贫是相互关联的⸺确保所有人的健康生活 方式【可持续发展目标3（SDG 3）】以及让城市具有包容性、安全性、弹性和可持续性【可持续发展目标11（SDG 11）】需要普遍获得能源【可持续发展目标7（SDG 7）】和依靠应对气候变化【可持续发展目标13（SDG 13）】。
《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的启动为加强行动以应对有损儿童健康的环境危害提供了一个无与伦比的机会。实 施循证政策和卫生实践可保护儿童免受空气污染，反过来对实现可持续发展议程至关重要：由于避免疾病、降 低死亡率和改善福祉，减少儿童接触可以带来巨大的益处。减少空气污染还可以通过减缓气候变化来改善健康 和福祉。据估计，到2030年，气候变化将导致每年250 000人死亡（8）。由于许多同样威胁健康的污染物，例如 黑碳和臭氧（O3），也是大气变暖的重要因素，因此减少排放的干预措施可能会对儿童的健康和气候产生益处。
我们必须抓住这个机会，为我们的儿童创造卫生、可持续发展的环境。人人都可以在各个层面发挥作用：个人、
家庭、儿科医生、家庭医生、医疗护理人员、社区、国家政府和国际机构。每个人的工作应该以现有的最佳证 据为指导，依据空气污染对儿童的健康影响以及对抗空气污染的有效干预措施。本文档旨在支持此项工作。它 报告了有关空气污染对儿童健康影响的最新科学知识。证据的广度和深度清楚地表明，空气污染对于儿童健康 是一个令人生畏的破坏因素⸺一个值得政策制定者和卫生专业人员更多关注的问题。由于空气污染的后果在 特殊、特定的方面危及儿童，因此他们应该以特殊的方式接受评估。本出版物为所有国家的卫生专业人员、儿 科医生和其他临床医生提供实用、可靠的信息。它将成为有用的行动参考：汇编有关空气污染与儿童健康之间 联系积累的证据和医疗护理人员在其临床实践中以及集体向公众与政策制定者传播风险和解决方案的指导来源。
儿童是社会的未来。但他们也是最容易受影响的成员。空气污染给健康带来的巨大威胁要求卫生专业人员采取 有针对性的紧急行动。尽管更严谨的研究将继续对空气污染如何影响儿童健康方面产生价值，但已有充分的证 据证明采取强有力的迅速行动可防止其明显产生的伤害。卫生专业人员必须通过协调一致的集体努力，共同应 对这一威胁。对于每天接触污染空气的数百万儿童来说，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而且还会获得很大助益。
Dr Tedros Adhanom Ghebreyesus Director-General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vii 由瑞士日内瓦世界卫生组织总部公共卫生、环境和社会决定因素司的Marie-NoëlBrunéDrisse协调主要文件和本摘要的 编写。
世界卫生组织非常感谢众多同事和专家的贡献，他们投入了大量时间和精力，并且在漫长的准备过程中提供了 宝贵的建议。本文件的初始概念和初稿均由Yun-Chul Hong和Eunhee Ha（韩国）及其团队编写，他们在几周内进行了 初审。我们感谢世界卫生组织合作中心的Lesley Brennan、Irena Buka、Fiona Goldizen、Amalia Laborde和Peter Sly在儿童环境卫 生方面提供的建议、创意理念和全程技术支持。我们对共同热爱保护儿童健康的世界卫生组织年轻专业实习生 和志愿者团队（Virginia Arroyo Nebreda、Julia Gorman、Irene Martinez Morata和Paige Preston）的辛勤工作表示赞赏。该文件最初 由专业的专家团队进行了深入评审，其中包括Irena Buka、Francesco Forastiere、Tom Luben和Sumi Mehta。下面列出了在世界 各地致力于保护儿童免受空气污染并确保该出版物成功问世的同事和专家。
合著者和主要贡献者
Heather Adair-Rohani世界卫生组织；Lesley J. Brennan世界卫生组织合作中心、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Marie-Noël Bruné Drisse世界 卫生组织；Irena Buka世界卫生组织合作中心、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Francesco Forastiere世界卫生组织顾问；Fiona Goldizen 世界卫生组织合作中心、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Julia Gorman世界卫生组织实习生；Sophie Gumy世界卫生组织；Eunhee Ha韩国梨花女子大学；Yun Chul Hong韩国首尔国立大学；Amalia Laborde世界卫生组织合作中心、乌拉圭医学院毒理学
系；Jessica Lewis世界卫生组织；Tom Luben美利坚合众国（美国）环境保护局；Sumi Mehta美国重要战略项目；Irene Martinez
Morata世界卫生组织实习生；Pierpaolo Mudu世界卫生组织；Virginia Arroyo Nebreda世界卫生组织实习生；Paige Preston世界卫
生组织实习生；Giulia Ruggeri世界卫生组织顾问；Peter Sly世界卫生组织儿童健康与环境合作中心、澳大利亚昆士兰大
学；Adriana Sosa世界卫生组织合作中心、乌拉圭医学院毒理学系
审稿人和技术贡献者
Alan Abelsohn 世界家庭医生组织；Marc Aguirre 南非寰宇希望组织；Lujain Al-Qodmani 世界医学会；A. Basel Al-Yousfi 世界卫 生组织东地中海区域办事处；Kalpana Balakrishnan 世界卫生组织合作中心、印度斯里兰卡拉玛昌德拉医学院和研究
所；Joanne Bosanquet 世界卫生组织公共卫生护理和助产服务合作中心、英国公共卫生部、国际护士理事会；Francesco
Branca 世界卫生组织；Jeanne Conry 国际妇产科联盟；Lilian Corra 阿根廷国际医生促进环保学会；Sandra Cortes 智利天主教
大学医学院；Bernadette Daelmans 世界卫生组织；Gregory B. Diette 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Carlos Dora 世界卫生组织；Ruth
Etzel 国际儿科协会；Elaine Fletcher 世界卫生组织；傅东波世界卫生组织；Guillermo Grau 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医
学院；Alok Gupta 印度斋浦尔曼萨罗沃儿科专科门诊；Carisse C. Hamlet 美国重要战略项目；Changwoo Han 韩国首尔国立
大学；Thiago Hérick de Sa 世界卫生组织；Jessica Ho 世界卫生组织；John W. Holloway 英国南安普敦大学；Elizabeth Hom 美国 加利福尼亚大学旧金山分校；Heeji Hong 韩国淑明女子大学；Hongtai Huang 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旧金山分校；Noreen
M. Huni 区域性社会心理支持倡议组织；Andre Ilbawi 世界卫生组织；Bin Jalaludin 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大学公共卫生与
医学学院；Eun Mi Jung 韩国梨花女子大学；Woosung Kim 韩国首尔国立大学；John H. Knox 联合国人权与环境问题特别
报告员；Abera Kumie 埃塞俄比亚亚的斯亚贝巴大学；Philip J. Landrigan 美国波士顿学院全球公共卫生项目；Seulbi Lee 韩
国梨花女子大学；Wooseok Lee 韩国首尔国立大学；Mazen Malkawi 世界卫生组织东地中海区域办事处；Yasir Bin Nisar 世界 卫生组织；Christopher O Olopade 美国芝加哥大学；Eunkyo Park 韩国梨花女子大学；Frederica Perera 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梅尔曼 公共卫生学院；Helen Petach 美国国际开发署；Betzabe Butron Riveros 世界卫生组织美洲区域办事处；Juan Pablo Peña-Rosas 世 界卫生组织；Pablo Ruiz-Rudolph 智利的智利大学医学院人口健康研究所；Florence Rusciano 世界卫生组织；Neil Schluger 美 国重要战略项目和哥伦比亚大学；Emerson Silva 巴西南卡希亚斯大学；Agnes Soares da Silva 世界卫生组织美洲区域办事
处；Emiko Todaka 世界卫生组织；Juana Willumsen 世界卫生组织；Sanne de Wit 国际医学生协会联盟；Tracey Woodruff 美国加
州大学旧金山分校；Takashi Yorifuji日本冈山大学。
以下人员提供了数据和信息：Mercedes de Onis世界卫生组织；Tarun Dua世界卫生组织；Jamshid Gaziyev担任人权与环境问 题特别报告员；Soo-Young Hwang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James Kiarie世界卫生组织；Rokho Kim世界卫生组织 西太平洋区域办事处；Marina Maiero世界卫生组织；Lesley Onyon世界卫生组织东南亚区域办事处；Annie Portela世界卫
生组织；Mathuros Ruchirawat世界卫生组织合作中心、泰国朱拉蓬研究所；Joanna Tempowski世界卫生组织；以及Rebekah
Thomas Bosco世界卫生组织。
Jonathan Mingle重写了回复评论的部分、起草了执行摘要、编辑了文档并提出了创意建议。世界卫生组织顾问Fiona
Goldizen提供了重要的文本评审和修订。
由L'IV.com提供图文设计。
本出版物得到了挪威外交部和气候和清洁空气联盟的经济支持以及世界卫生组织公共卫生、健康问题的环境和 社会决定因素司司长 Maria Neira 博士的远见卓识和支持。
由Anne Warren、Christina Brandes Barbier和Susanne Nakalembe提供行政支持。
1
1 对于全世界的儿童来说，接触空气污染是一种被忽视的紧急卫生事件。虽然这种接触在一些高收入国家
（HIC）中是一个长期存在的问题⸺尤其是在那些国家的低收入社区中⸺但绝大多数因颗粒物空气污染 而导致的儿童死亡都发生在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LMIC）中。
儿童接触室外和室内空气污染。环境空气污染主要来自化石燃料燃烧、工业过程、废弃物焚烧、农业实践 和自然过程，例如野火、沙尘暴和火山爆发。空气污染的主要来源可能因城市而异，但严格来说，没有哪 个地区更安全。2016 年环境空气污染造成420万人过早死亡；其中，近300 000人是5岁以下儿童（1）。
儿童接触 空气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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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呼吸而言，与家庭空气污染相关的风险可能同样大。在家中呼吸清洁的空气对于儿童的健康发育至关重要，
但是在烹饪、取暖和照明方面普遍依赖固体燃料和煤油会导致太多的儿童生活在污染严重的家庭环境中。全世 界约有30亿人仍然依赖污染性燃料以及烹饪和取暖设备（7）。低收入和一些中等收入国家（LMIC）的妇女与儿 童大部分时间都在炉边，接触烹饪生火的烟雾，导致室内某些污染物的浓度为环境空气中的5、6倍。普遍无法 获得清洁家庭能源的问题造成了巨大的悲剧性后果：2016年家庭空气污染导致380万人过早死亡，其中包括400 000 多名5岁以下儿童死亡（9）。
1.1 接触环境空气污染
接触微小颗粒物（PM2.5）水平高于世界卫生组织空气质量指南水平（图1）的儿童的比例如下：
• 在世界上，占所有18岁以下儿童的93%，5岁以下儿童约为6.3亿；
• 在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LMIC）中，占所有5岁以下儿童的98%；
• 在高收入国家（HIC）中，占5岁以下儿童的52%；
• 在世界卫生组织非洲和东地中海区域中，占所有5岁以下儿童的100%；
• 在东南亚区域的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LMIC）中，占所有5岁以下儿童的99%；
• 在西太平洋区域的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LMIC）中，占所有5岁以下儿童的98%；以及
• 在美洲区域的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LMIC）中，占所有5岁以下儿童的87%。
1.2 接触家庭空气污染
2016 年，世界上41%的人口因使用污染性燃料和技术烹饪而接触家庭空气污染。使用污染性燃料和烹饪技术几乎
完全是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LMIC）的一个问题，影响到非洲区域83%的人口、东南亚区域59%的人口和西太 平洋区域42%的人口。接下来是东地中海区域，其中31%的人口主要依靠污染性燃料和设备，而美洲区域和欧洲 区域的比例分别为13%和6%（4）。
儿童特别容易
受到空气污染对健康的
破坏性影响。
图 1. 按国家说明 2016 年生活在超出世界卫生组织空气质量指南 （ PM
2.5）的地区的 5 岁以下儿童的比例
数据无效 不适用生活在超出空气质量指南（PM
2.5） 地生区的人口
10%以下10−50%
50−75%
75−98%
98%以上 085017003400 Kilometers 资料来源：（10）�
1. 儿童接触空气污染 Ι 3
空气污染是全球公共卫生危机。接触空气中的污染物威胁着世界各地、城市和农村地区所有年龄段人群的健 康，但它在独特的方面影响着我们中间最脆弱的群体⸺儿童。由于行为、环境和生理因素的综合作用，空 气污染对健康造成的许多不利影响使儿童比成年人面临更大的风险。儿童在胎儿发育期间及其幼年时期尤 其脆弱，而他们的肺部、器官和大脑仍在逐渐发育成熟。与成年人相比，他们呼吸更快、吸入的空气更多，
并且随之吸入更多的污染物。儿童生活的地方更加贴近一些污染物达到最高浓度的地面。他们可能会花很多 时间呆在室外，在潜在的污染空气中玩耍和参加体育活动。与此同时，新生儿和婴儿在室内度过大部分时 间，他们在那里更容易受到家庭空气污染的影响，因为他们靠近使用污染性燃料和设备进行烹饪的母亲。
儿童的预期寿命比成年人长，因此潜伏的疾病机制需要更多的时间出现和影响他们的健康。他们的身体，
尤其是他们的肺部正在快速发育，因此更容易受到污染物引起的炎症和其他伤害。在子宫内，他们很容易 受到母亲接触污染物的影响。受孕前接触也会对胎儿造成潜在风险。即使在出生后，他们也常常无力改变 自己的环境：最年幼的人不能简单地站起来走出一个充满烟雾的房间。他们接触⸺通过吸入、摄入或进入 子宫内⸺的后果可能导致持续一生的疾病和其他卫生负担。但是儿童完全依赖我们⸺成年人⸺来保护 他们免受不安全空气的威胁。
儿童对空气污染的 脆弱性和易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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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和表2显示了环境空气污染（AAP）和家庭空气污染（HAP）引起的共同疾病负担。
• 2016年全球每8个死亡的人中就有1人死于环境空气污染和家庭空气污染的共同影响⸺共有700万人死亡。
• 2016年由于环境空气污染和家庭空气污染的共同影响，5岁以下儿童死亡人数为543 000人，5至15岁儿童死
亡人数为52 000人。
• 总之，烹饪造成的家庭空气污染和环境空气污染导致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LMIC）内50%以上的5岁以 下儿童出现急性下呼吸道感染（ALRI）。
• 在2016年全球家庭空气污染和环境空气污染共同影响的死亡总人数中，儿童占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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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与空气污染 有关的疾病负担
3
表 1. 按世界卫生组织区域和收入水平说明 2016 年家庭空气污染（ HAP ）和环境空 气污染（ AAP ）的共同影响造成的死亡率（每 100 000 名儿童）
世界卫生组织区域 收入水平 儿童5岁以下 儿童5至14岁
非洲 LMIC 184.1 12.9
HIC 4.3 1.4
美洲地区 LMIC 14.2 0.7
HIC 0.3 0.0
东南亚 LMIC 75.0 2.5
欧洲 LMIC 8.8 0.6
HIC 0.3 0.0
东地中海 LMIC 98.6 3.6
HIC 5.3 0.4
西太平洋 LMIC 20.5 1.0
HIC 0.3 0.0
全部 LMIC 88.7 4.5
HIC 0.6 0.1
世界 80.5 4.1
LMIC，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HIC，高收入国家。
表 2. 按世界卫生组织区域、世界和收入水平说明 2016 年由于家庭空气污染（ HAP ）和 环境空气污染（ AAP ）的共同影响，急性下呼吸道感染造成儿童死亡率的人口归因分数
世界卫生组织区域 收入水平 儿童5岁以下 儿童5至14岁
非洲 LMIC 66 66
HIC 25 24
美洲地区 LMIC 34 34
HIC 8 7
东南亚 LMIC 63 62
欧洲 LMIC 27 27
HIC 13 14
东地中海 LMIC 58 55
HIC 40 40
西太平洋 LMIC 53 52
HIC 12 11
全部 LMIC 62 62
图 2. 2016 年 5 岁以下儿童因环境空气污染（ AAP ）造成急性下呼吸道感染（ ALRI ）的死亡率（每 100 000 人口）
10%以上 20−49% 7−19% 3−6% 3%以下数据无效 不适用
每10 0000人的死亡率
085017003400 Kilometers 资料来源：（4）�3. 儿童与空气污染有关的疾病负担 Ι 7 由于环境空气污染造成的疾病负担�2016年，环境空气污染造成急性下呼吸道感染（ALRI）死亡人数约为261 000，5岁以下儿童残疾调整生命年人数近2400万。5岁以下 儿童因环境空气污染造成的急性下呼吸道感染死亡人数如图2所示。5岁以下儿童和5至14岁儿童因环境空气污染造成的残疾调整生命年数显示在完整报告中（4）。
2016 年，家庭空气污染造成急性下呼吸道感染死亡人数约为403 000，5岁以下儿童残疾调整生命年人数为3700万（图3）。
5 岁以下儿童因家庭空气污染（ HAP ）造成急性下呼吸道感染（ ALRI ）的死亡率（每 100 000 人口）
085017003400 Kilometers数据无效 不适用 �
这些悲剧性的高度伤害仅是因为一种疾病，急性下呼吸道感染。由于接触环境空气污染和家庭空气污染，儿童 死亡率和发病率的总负担要大得多。下面讨论接触空气污染造成多种不同的不良健康影响的证据。
在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LMIC）中，5岁以下儿童因接触空气污染导致急性下呼吸道感染死亡的人数占所有死亡 人数的一半以上，使其成为全球儿童的主要杀手之一。全球5岁以下儿童死亡的五大主要原因是早产、急性呼吸 道感染、产时相关并发症（包括出生窒息），其他第1组病症和先天性异常（11）。早产是全球5岁以下儿童死于 急性呼吸道感染的唯一因素（图 4）。在非洲区域，急性呼吸道感染是5岁以下儿童死亡的主要原因。
图 4. 2016 年 5 岁以下儿童死亡原因
资料来源：（11）�
3. 儿童与空气污染有关的疾病负担 Ι 9 肺炎13%
其它3%
早产2%
新生儿破伤风 1%
痢疾9%
早产16%
（0新生儿至27天）
肺炎3%
与分娩相关的并发症，
包括出生窒息 11%
新生儿败血症 7%
先天畸形5%
麻疹 1%
新生儿后期
（1至59个月）
其他组1情况 10%
先天畸形和 其他非传染性
疾病8%
损伤6%
人类免疫缺陷病毒／艾滋病 1%
疟疾5%
4.1 环境空气污染：对健康造成的伤害、来源和解决方案
2016年环境空气污染造成约420万人过早死亡（12）。据估计，2016年，286 000名15岁以下儿童因接触不健康的 环境空气污染而死亡（4）。
环境空气受到许多来源的污染，包括人为和自然，在城市和农村地区有所不同。在城市环境中，主要来源是 用于能源生产的化石燃料燃烧、运输、居民烹饪、取暖和废弃物焚烧。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LMIC）的农 村社区面临的污染主要来自家庭用于烹饪、取暖和照明的煤油、生物质和煤炭燃烧，农业废弃物焚烧和某些 农林业活动（13）。这些过程产生会相互发生化学作用的复杂污染混合物。它们通常包括一氧化碳（CO）、
氮氧化物（NOx）、铅、砷、汞、二氧化硫（SO2）、多环芳烃（PAHs）和颗粒物（PM）。最后一项影响的人 数超过任何其他空气污染物，并且它通常被更广泛地用作空气污染的替代指标。
解决环境空气污染问题是世界各国政府和多边机构的首要任务。许多经过验证的解决方案可用于减少危险 污染物的排放，包括更清洁的运输、更清洁的烹饪和取暖燃料和技术，节能住房和城市规划，低排放或零 排放发电，更清洁、更安全的工业技术以及更好的城市废弃物管理（14）。《世界卫生组织空气质量指南》
（14）提供了为保护健康必须满足的主要环境空气污染物的建议阈值和限值；更新版本将于2020年出版。
空气污染 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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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家庭空气污染：对健康造成的伤害、来源和解决方案
家庭空气污染主要是由污染性燃料的不完全燃烧以及烹饪、取暖和照明技术产生的（7,13）。2016年，世界卫生 组织估计约有30亿人（占世界人口的41%）使用污染性烹饪能源，其中大部分是在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LMIC）
（7）。在过去30年中，这个数字基本保持不变。由于普遍依赖污染性能源而对健康造成的损害是严重且广泛 的：2016年，使用固体燃料和煤油造成的家庭空气污染导致估计有380万人过早死亡。这一死亡人数相当于全球 死亡率的6.7%，高于疟疾、结核病和艾滋病毒／艾滋病的总死亡率。在这些死亡病例中，有403 000人是5岁以下 儿童（9）。家庭空气污染也是环境空气污染的重要来源，因为居民烹饪造成的环境空气污染高达全球PM2.5的12%
（13）。
在世界许多地方，儿童尤其容易受到家庭空气污染的影响，因为他们在家中和生火做饭的母亲一起度过大量的 时间。为了满足烹饪、取暖和照明的基本需求，燃烧生物质、煤炭、木炭和煤油所产生的烟雾是家庭空气污染 的主要原因（7）。在低效设备中燃烧这些燃料会产生复杂的污染混合物。在通风不良的住宅中，炉灶中微小颗 粒物和其他污染物的排放量可达到世界卫生组织建议的最大接触量的100倍（13）。
世界卫生组织于2014年发布了《室内空气质量指南：家用燃料燃烧》（15），这是第一个定义用于烹饪、取暖与照 明时对健康有益的清洁型燃料和技术的指南，包括电力、液化石油气、沼气、乙醇和太阳能炉灶，以及一些高性 能的生物质炉灶。该指南不鼓励家庭使用煤油和未加工的煤，因为会有与健康相关的严重危害。不幸的是，约有 十亿人缺乏电力供应，其中有许多人仍然将煤油用于照明。实现普及清洁、安全的家庭能源是全球可持续发展议 程的首要任务，反映在可持续发展目标7（SDG 7）中：“确保人人获得负担得起的、可靠和可持续的现代能源”。
4.3 其他室内来源
许多其他对健康有害的室内空气污染物超出了此报告的范围。这些包括来自家用产品和建筑用品的挥发性有机 化合物、石棉、杀虫剂、汞（例如来自破碎的温度计）、氡和生物污染物。烟草烟雾是室内空气污染的另一个 重要来源，也是儿童的健康风险；世界卫生组织的其他文件对烟草烟雾的健康影响进行了广泛的评审。
4.4 儿童健康的社会决定因素
困与接触空气污染密切相关。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LMIC）以及高收入国家（HIC）内低收入社区的绝大多数儿 童受到空气污染的影响。贫困导致人们依靠污染性能源来满足自己的基本需求并且增加与其使用相关的健康风 险。贫困还限制了人们改善养育自己孩子的环境的能力。空气污染往往是劣质住房和临时安置区的长期问题。
居住在难民营的人们可能接触的风险特别高，因为他们不得不拾捡附近的木材和其他燃料，或者依靠煤油炉来 取暖和烹饪。
妇女和女童是全世界家庭能源的主要使用者和获取者。对低效炉灶中产生大部分家庭空气污染（例如木材和其 他固体燃料）的能源的依赖也会带来其他重要的健康和安全风险。在许多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LMIC）中，
儿童每天或每周都有燃料收集任务，经常背负大量的木材和其他燃料长途跋涉。2016 年世界卫生组织对16个非 洲国家的调查数据进行的分析发现，在使用污染性燃料和技术的家庭中，女童每周花费大约18个小时收集木材 或水，而在主要使用清洁燃料和技术的家庭中，女童每周花费5个小时来完成那些任务（13）。这项工作剥夺了 儿童玩耍和学习的时间。它还会导致肌肉骨骼疾病并且可能使儿童（尤其是女童）因冒险远离家庭而面临更高 的暴力风险（13, 16）。
4. 空气污染的来源 Ι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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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令人信服的证据表明，接触空气污染会在多个方面损害儿童的健康。此报告中汇总的证据基于对过去10年 内发表的相关研究的概览性评审以及来自世界各地数十位专家的意见。有关环境接触与家庭空气污染之间 的关系以及这些重要健康影响的详细章节，请参见完整报告（4）。
不良分娩结果
大量研究表明，接触环境空气污染与不良分娩结果之间存在显著的相关性，尤其是接触颗粒物（PM）、二氧 化硫（SO2）、氮氧化物（NOx）、臭氧（O3）和一氧化碳（CO）。有强有力的证据表明接触环境颗粒物（PM） 与低出生体重相关。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母体接触，尤其是微小颗粒物（PM），会增加早产的风险。有 新的证据表明接触空气污染与其他结果之间存在相关性，例如死胎和出生时小于胎龄的婴儿。
婴儿死亡率
有令人信服的证据表明空气污染与婴儿死亡率之间存在相关性。迄今为止的大多数研究都关注急性接触和 环境空气污染上。随着污染水平的增加，婴儿死亡的风险也会增加，特别是接触颗粒物（PM）和有毒气体。
神经系统发育
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产前和产后接触空气污染都会对神经发育产生负面影响，导致认知测试结果降低并 影响行为障碍的发展，例如自闭症谱系障碍和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有强有力的证据表明，接触环境空气
空气污染 对健康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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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肥胖
为数有限的研究已经确定接触环境空气污染与儿童某些不良代谢结果之间的潜在相关性。调查结果显示，在子 宫内接触空气污染与出生后体重增加或达到年龄的体重指数之间存在正相关性，并且已报告与交通相关的空气 污染与儿童胰岛素阻抗性之间存在相关性。肺功能
有充分证据表明，接触空气污染会损害儿童的肺功能并阻碍其肺功能的发育，即使接触水平较低也是如此。研 究发现令人信服的证据，产前接触空气污染与儿童肺部发育和肺功能受损相关。相反，有证据表明儿童在环境 空气质量改善的地区可以得到更好的肺功能发育。急性下呼吸道感染，包括肺炎
大量研究提供了令人信服的证据，表明接触环境空气污染和家庭空气污染会增加儿童急性下呼吸道感染的风险。
有充分证据表明接触PM2.5、二氧化氮（NO2）和臭氧（O3）等空气污染物与幼儿的肺炎和其他呼吸道感染相关。越 来越多的证据表明，颗粒物（PM）具有特别强烈的影响。
哮喘
有大量证据表明，接触环境空气污染会增加儿童患哮喘的风险，呼吸污染物也会加重儿童哮喘。虽然相关的家 庭空气污染研究较少，但有证据表明接触因使用污染性家用燃料和技术而产生的家庭空气污染与儿童哮喘的发 展和恶化相关。中耳炎
有明确、一致的证据表明环境空气污染接触与儿童中耳炎的发生之间存在相关性。尽管相对较少的研究考察了 非烟草烟雾家庭空气污染与中耳炎之间的相关性，但有证据表明燃烧导致的家庭空气污染可能会增加中耳炎的 风险。儿童期癌症
有大量证据表明，与交通相关的空气污染接触与儿童白血病风险增加相关。一些研究发现，产前接触环境空气 污染与儿童视网膜母细胞瘤和白血病的风险增加之间存在相关性。虽然相对较少的研究关注家庭空气污染和儿 童的癌症风险，但家庭空气污染与成年人的多种癌症密切相关，并且通常含有许多被归类为致癌物的物质。
早期接触与后期健康结果之间的关系
在产前和幼年时期接触空气污染的儿童在发育成熟和成年期更容易出现不良的健康后果。在幼年时期接触空气 污染会损害肺部发育，降低肺功能并增加成年期慢性肺病的风险。有证据表明，产前接触空气污染可能会使个 体在以后的生活中易患心血管疾病。
总而言之，有明确、令人信服的证据表明，接触空气污染与一系列不良健康结果之间存在显著的相关性。证据 表明，从怀孕开始的早年是通过改善环境和减少污染物接触的行动投资儿童健康的最佳时机。这个时间窗口提 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正是因为儿童在最初几年中最容易受到环境影响并且对环境影响很敏感，所以在这个关 键阶段采取的行动可以产生巨大的健康益处。
5. 空气污染对健康的影响 Ι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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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科学证据表明，现在可采取许多明确、具体的措施来减少孕妇、儿童和青少年对空气污染的影响。卫生 专业人员是值得信赖的信息和指导来源。他们不仅在治疗由空气污染造成的疾病方面发挥重要作用，而且 在向家属和患者宣传风险和解决方案以及与更广泛的公众和决策制定者沟通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图5）。
必须扩大卫生专业人员通过改进护理和预防方法以及集体行动来管理儿童接触空气污染的作用。卫生专业 人员可以提供证据来制定公共卫生政策，并倡导有效的政策来减少儿童接触空气污染的风险。更广泛的卫 生部门必须更多地参与制定应对这场危机的综合方法。
对卫生专业人员 建议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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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其他部门、政策和决策制定者倡导解决方案
卫生专业人员完全有能力与决策制定者分享他们的知识，包括当地政府和学校董事 会成员以及其他社区领导。卫生专业人员可以准确地向决策制定者传达空气污染的 卫生负担、开展基于卫生的评估、支持改进标准和政策以减少有害接触，倡导监测 并强调保护面临风险的儿童的必要性。
规定解决方案，并且教育家庭和社区
卫生专业人员可以针对空气污染相关的问题“规定”解决方案，例如转用清洁的家 用燃料和设备。在采用清洁家庭能源存在重大障碍的情况下，医疗护理专业人员可 以推荐“过渡性”解决方案，这些解决方案可提供一些递增的健康益处，并且他们 可以提供相关政府和非营利项目的资源和信息，以帮助减少接触的风险。
鉴别接触和相关的健康状况
卫生专业人员在确定致病风险因素以预防疾病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医疗护理人员 可以通过询问有关儿童或怀孕母亲环境的相关问题来鉴别与空气污染相关的风险因 素。
了解信息
所有卫生专业人员都应该将空气污染视为患者的主要风险因素并了解其服务社区的 环境接触源。他们应该了解有关空气污染可能影响儿童健康的现有证据和新出现的 证据。
研究、发布和传播知识
卫生专业人员可以研究空气污染对儿童健康的影响并公布有关儿童环境接触原因、
机制和影响以及潜在的治疗、预防和管理的研究结果。他们可以使用这些证据来告 知社会和行为改变的沟通策略。
教育同事和学生
通过培训卫生和教育领域的其他人，卫生专业人员可以宣传空气污染的健康风险和 减少接触的策略，增加他们的信息覆盖面。卫生专业人员可以在其工作场所、当地 医疗护理中心、会议和专业协会中与自己的同事进行交流互动。他们可以支持将儿 童的环境卫生纳入高等教育机构的课程，特别是在医学、护理和助产学院。
图 5. 卫生专业人员的关键作用
6. 对卫生专业人员建议的行动 Ι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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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收入家庭在改善家庭空气质量方面的选择有限。由于市场和其他无法控制的力量，未必负担得起、可用 或可获得清洁燃料和技术。在户外，个人和家庭对其周围空气中排放物的控制甚至更少。个别保护措施，
例如使用清洁炉灶烹饪可以减轻家庭空气污染，改善整个家庭的卫生；然而，减少环境空气污染需要采取 更广泛的行动，因为个别保护措施不仅不充分，而且既不可持续也不公平。为减少和防止接触家庭空气污 染和环境空气污染，公共政策至关重要。
空气污染物不能辨认政治边界，而是随风飘行并受主要的天气模式影响。因此，区域和国际合作方法对于有 效减少儿童接触是必要的。防止接触的方法必须在各个方面具有互补性和相辅相成：住所、诊所、医疗护 理机构、市政当局、国家政府和全球社区。医疗护理专业人员可以共同努力，让决策制定者采取强有力的 行动，保护最脆弱、无声的公民：对自己呼吸的空气几乎没有控制权的儿童。个人的努力可以聚集成集体 行动，改变思想、改变政策和改变我们周围的空气质量。这些行动将大大有助于确保儿童能够自由呼吸，
没有空气污染带来的可怕负担。
争取公平和获得机会的
7 集体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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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mbient air pollution: a global assessment of exposure and burden of disease，第二版。日内瓦：世界卫生组织；（尚未正式出 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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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儿童世界卫生组织将“儿童”定义为年龄在19岁以下的人，将“青少年”定义为年龄在10至19岁之间的人，将“婴 儿”定义为年龄在0至11个月之间的人，将“新生儿”定义为年龄在0至28天之间的人。“儿童死亡率”的参考 文献通常涉及年龄在0至59个月之间的儿童。
室外空气污染
指空气中存在一种或多种物质，其浓度超过天然含量或持续一段时间，可能会产生不良影响。
室内空气污染
定义为建筑物与构筑物内部和周围的空气质量，尤其与建筑物居住者的健康和舒适度息息相关（17）。
环境空气污染（AAP）
指周围环境中的空气污染，即在室外空气中，但能够进入家庭。
家庭空气污染（HAP）
家用燃料燃烧产生的空气污染，导致室内空气污染，并且造成环境空气污染。
附录：术语表
解除终身负担：接触空气污染
可能会改变儿童的生活轨迹，将他们推向 痛苦、疾病和挑战的道路。
但这是可以预防的。卫生专业人员的 知情行动有助于减少因接触空气污染
而导致的儿童疾病负担。
AIR POLLUTION AND CHILD HEALTH
S U M M A R Y
联系方式 公共卫生、环境和 健康问题社会决定因素司
气候与其他健康决定因素司（CED）
世界卫生组织 Avenue Appia 20 1211 Geneva 27 空气污染与儿童健康：
规定清洁的空气 摘要
